本文寫作出于娛樂目的,同時部分使用了技術手段輔助,UP文本略渣,敬請諒解。本人基于對原著的尊重會盡可能在人設上貼合原著,避免OOC,但是如果還是有,也歡迎大家指出。
同人片段內容背景就是《明日方舟》中的泥巖穿越到了另一個游戲《散兵坑》世界下的故事。《散兵坑》世界是一個類似現實中一戰二戰時期的架空世界。南方的梅西亞聯邦的綠軍和北方的希瓦帝國的藍軍為游戲中可選的兩個勢力,這兩個勢力之間互相戰爭。薩卡茲大姑娘泥巖因為不會使用槍械而只能在藍軍中當黑奴(后勤)的故事所展開。?
文章中的一些人物行為在非《散兵坑》玩家放在現實中來看可能會有些奇怪或不是最優的行為,我之所以這樣寫是為了貼近游戲中的操作,為了能順利的通過文字來表現出來,我也把一些游戲中沒有的元素所寫上,為的是優化內容的展現。 一些太過不好理解的地方我也會嘗試在文章之內或者之外來進行解釋。?
【資料圖】
上一篇鏈接:
六·前線戰場
冬夜寒風呼嘯,希瓦帝國與梅西亞聯邦的戰場前線,仿佛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這里只有挖掘出的地堡、壕溝,以及鐵絲網、沙袋構建的防線,在血與火的洗禮下茍延殘喘。希瓦帝國士兵薩尼和泥巖,就駐守在這片陣地的地堡中。
遠方傳來悍然的炮火聲,梅西亞聯邦正猛烈地炮轟希瓦帝國更前方的陣地。然而,薩尼和泥巖所在的這處陣地并非敵人的主攻方向,相對安穩一些。
在此處的陣地中依舊是有不少士兵,寒冷的夜晚,篝火搖曳著,微弱的光芒照亮著士兵們滄桑的面龐。
薩尼遞給泥巖一個被篝火加熱過的罐頭,溫暖的氣息從罐頭中散發出來。薩尼先讓泥巖吃,自己則端著望遠鏡觀察著前方是否出現敵人。
“泥巖,你先吃吧。”他端著望遠鏡,依舊在觀察著前方的動靜。
泥巖接過罐頭,暖意融入她的手掌,她望著罐頭上冒著熱氣的美食,不禁流露出微笑。
之后她用一個小勺輕輕地挖了一口飯吃了下去。暖暖的食物瞬間溫暖了她的身體,但是讓她還是覺得味道不如羅德島的那個溫馨的廚房。她抬頭看向望遠鏡,發現薩尼一直在專注地觀察著敵方陣地。
她看著薩尼,卻突然好奇地問道:“薩尼,為什么我們駐守的這片區域的南邊被稱為‘The Deadlands(死亡之地)’呢?”
薩尼的目光這才離開望遠鏡,沉默的凝望夜空,回憶起這片土地的往事,緩緩說道:“這片區域,原本是希瓦帝國的首都,被稱為‘太陽港’。”
泥巖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傾聽著薩尼的講述。
薩尼繼續說道:“太陽港曾經是希瓦帝國,不,整個拉卡大陸最繁華的城市之一。商品貿易頻繁,人們從世界各地匯聚于此。繁忙的港口,蓬勃的工業,巨大的市集,夜晚的繁華,讓人陶醉其中。”
泥巖靜靜地聽著,仿佛被薩尼的描述帶入了那個繁榮的太陽港。
在希瓦帝國曾經的繁榮時期,這里就是繁華的象征。然而,隨著梅西亞聯邦的入侵,兩軍的戰火一次次沖擊著這座城市。
泥巖不禁想象起繁榮的太陽港,那里肯定是熱鬧非凡、人聲鼎沸。然而,眼前的荒涼與廢墟形成鮮明對比,感慨萬分。
“兩軍在這片土地上反復打著拉鋸戰,太陽港一次又一次地被摧毀,最后變成了現在的Deadlands(死亡之地)。”薩尼繼續講述,聲音低沉而滄桑,“這里已經沉寂了很久,不再是昔日的繁華。三四代,無數人的生命都在這里湮滅,他們為了國家的榮譽與自由奮不顧身。每逢戰火洗禮過后,這片土地上殘留著無數的哀號與血淚。”
薩尼望著泥巖,眼神中閃爍著深深的悲傷和對往事的思念。他輕輕拍了拍泥巖的肩膀,神情堅定地說道:“然而,希瓦帝國的戰士們依然不曾放棄,他們用自己的生命,守護著這片曾經輝煌的土地,為了讓那段曾經的光榮與希望得以再次光復!”
泥巖默然,她感受到了薩尼心中的堅定和責任。她靜靜地嚼著罐頭里的食物,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這次戰爭能夠早日結束,讓那些逝去的生命得到安息。
夜晚漸漸深入,炮火聲依然在遠處不斷響起。在這片被摧毀的土地上,薩尼和泥巖守望著,薩尼堅守著他們的信念與責任。盡管過去被稱為繁華的太陽港已不再,但他相信,在每一個守望者的堅守下,希瓦帝國的明天仍將繼續,繁榮與和平將會再度歸來。
不知不覺間,聽著薩尼說完了話。泥巖也吃干凈了自己手中罐頭里面的食物,捧在手中的罐頭還保留著一點點之前的余溫。她收拾好空罐子,站起身來準備觀察前方的陣地。薩尼把望遠鏡給了泥巖,自己在一旁整理著自己的醫療裝備,準備隨時為傷員提供急救。他小心翼翼地把急救包和醫療箱整理得井井有條。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從地堡相連接的壕溝中走來,懷里抱著一大堆防毒面具。他急匆匆地走到薩尼和泥巖身邊,焦急地說道:“友軍開始對敵人開始使用毒氣彈了!你們要注意防護!”
隨后遞給他們每人一個防毒面具并且給了一個額外的濾嘴,隨后他就匆匆跑到另外的友軍那邊。
泥巖端詳著自己手中的這希瓦帝國軍用的防毒面具,那厚重的膠皮面罩上面有兩個圓形的眼鏡片用來給佩戴者觀察著前方的視野,嘴巴部那笨重的濾嘴感覺帶著它會讓轉頭時帶著面具甩起來,有些影響正常的轉頭。
泥巖感到這防毒面具的做工和設計和羅德島以及泰拉世界所用的那些防原始粉塵的裝備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等她戴上后防毒面具也是大大的影響了她的視野,就連自己原本那笨重的盔甲和頭盔穿戴上都沒像這樣影響她的視野。
“先摘了吧,這東西晚上帶著很影響視野的。”薩尼一邊這樣整理起來自己的醫療裝備這樣說著。
“薩尼,你們的戰斗中是經常使用毒氣這種武器的嗎?”泥巖摘掉面具這樣朝薩尼問起來。
“嗯,差不多吧!毒氣這玩意很難纏一般情況下我們使用的都是毒氣手雷,這東西被激發扔出去后會形成一團綠色的煙霧。沒有防毒面具在毒氣當中4秒就可以知你于死地。”薩尼搖晃著手中的血漿,檢查它們是否還新鮮。
“如果吸入了這種毒氣,就算是救了回來,但是它對內臟造成的損害是不可逆的,它會導致你后半輩子只能當個廢人。”薩尼停下了擺弄手中的東西,非常嚴肅的給泥巖講著。
夜晚漸漸深了下去,陣地上的炮火聲漸漸安靜下來。士兵們開始輪流休息,以備明日的戰斗。薩尼和泥巖又一次交換了位置,薩尼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前方。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遠處的一座廢墟上。在那里,他看到了一個人影。薩尼立刻將望遠鏡調整得更清晰,他認出了那個人是一個梅西亞聯邦的士兵。
“敵人!”薩尼大喊警告道,他的這一喊叫立馬讓很多開始休息起來的士兵被驚醒。
隨即此處陣地開始躁動起來,不斷的能聽見槍栓拉動和壕溝中有人跑動的聲音。
“哪個方向?”
“方位角207,那個廢墟上面。”
瞬間,戰斗的緊張氛圍在每個士兵只見回蕩。而透過夜色,隱約的能察覺那個廢墟上的綠軍身影似乎蹲了下去,身前似乎還扶著一根管子。
薩尼緊緊盯著那個廢墟上的綠軍身影,心中充斥著緊張和警惕。他突然意識到那是一門迫擊炮,綠軍士兵準備對他們的陣地進行炮擊。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般的槍聲響起。遠方的一名守軍士兵準確無誤地用狙擊槍擊斃了操作迫擊炮的綠軍士兵。薩尼感到一陣慶幸,但他不知道,此刻的危險并未解除。
隨著綠軍士兵倒下,握著迫擊炮炮彈的手也松開了。炮彈誤打誤撞地滑入炮管,落到底部觸發了發射裝置,隨著一顆照明彈在高空中被點亮,強烈的閃光照亮了整個陣地,這一瞬間所有人心里都劇烈一顫。
就是這一瞬間,側翼的這整片陣地一覽無余,隨著遠處綠軍的火炮觀察手報告出了觀察的方位角和距離,在炮兵迅速的算出了射擊參數后,數門150mm火炮可怕的炮擊開始了。
薩尼看到了遠處天邊一連串的火光閃爍。梅西亞聯邦開始對希瓦帝國的側翼陣地展開猛烈炮擊。
“快躲起來!”薩尼急忙拉著泥巖躲進地堡的角落。他們緊緊貼著墻壁蹲伏。
隨著炮擊的猛烈,地堡的墻壁不斷顫動,炮彈的轟鳴聲仿佛要將他們整個人都撕碎。
漫長的炮擊時間過去了,炮擊終于停止了。在照明彈的余光中,薩尼看到遠處梅西亞聯邦的坦克和士兵正朝他們的陣地進攻。
炮擊結束后,在照明彈的光芒下,薩尼終于看清了遠處梅西亞聯邦的坦克和士兵正朝著他們的陣地進攻。他們浩浩蕩蕩的隊伍在夜幕中如同一道綠色的洪流,逼近著希瓦帝國的陣地。
“準備戰斗!”隨著陣地上的一名指揮官大喊起來,這邊的士兵們紛紛把手中的武器架設到了壕溝邊上,瞄準著遠方攻過來的敵軍。
率先開火的是一些有著更遠射程的重武器,一些安裝在八邊形戰壕中的坐地68mm火炮率先開火了,隨后開火的就是一些安裝在地堡上面的AT炮(反坦克炮塔)。
遠方的敵軍很快就沖到了步兵武器的射程范圍之內,隨著指揮官又一次下令。接連不斷的槍聲從陣地上響了起來,遠方進攻的敵軍步兵訓練有素地躲到了坦克的后面與在坦克的掩護下繼續進行著進攻。
薩尼和泥巖兩人依舊在這間地堡當中,端著武器朝著遠處沖過來的敵軍開火。泥巖對希瓦帝國的這些“銃械”的了解還是不夠多,雖然前幾天近距離射那些瓶瓶罐罐比較容易命中率很好,但是今天當拿到這種樣式的長“銃械”自己又一次變得十分笨拙起來。
隨著一次又一次別扭的拉動槍栓上彈后,想著薩尼告訴她的兩點連成一條直線的瞄準辦法,雖然在照明彈的光芒下能勉強的看清對面的敵人,但是隨著她的這一槍子彈打出去飛到遠方,自己根本不知道有沒有打到敵人。
那些梅西亞聯邦的士兵已經硬頂著這些希瓦帝國守軍的火力逐漸靠近了他們的陣地。隨著一聲震耳的炮聲后是炮彈劃過夜空的嗖聲,緊接著薩尼和泥巖這右邊的一座安裝了AT炮的地堡就被炸得粉碎,就連旁邊相連接的有木板支撐墻壁的戰壕也已經坍塌了。
薩尼和泥巖兩人被旁邊爆炸吹來的氣流差點掀翻在地。
“什么情況?”薩尼趕忙爬起來再一次舉起望遠鏡看著前方的敵軍。
在照明彈逐漸暗淡的光芒下薩尼看到了一輛笨重的坦克在緩緩駛來,坦克上面有著接近于方形高大的的炮塔,炮塔和車體之間似乎嚴絲合縫炮塔應該沒法旋轉。
這種坦克的外形讓薩尼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心底冒出一股冷汗來。
隨著梅西亞聯邦的又一枚照明彈升空點亮,薩尼看清楚了那駛來的坦克。
“HC-7Ballista!(HC-7弩炮!)攻城坦克!”薩尼對著周邊的友軍大喊起來!也就是這一刻那輛坦克的250mm口徑的重型迫擊炮炮管高高的揚起來,隨著又一聲震耳的炮聲那輛坦克又一次射出去了一枚炮彈。
泥巖突然意識到這一炮是朝著她這邊來的,隨后立即抓著薩尼拉著他向右邊跳出了地堡。
“轟”
重型炮彈在幾人身旁的地堡上炸開,他們兩個趴在壕溝中用這種辦法來盡可能減少炮彈帶來的沖擊。隨著地堡被炸塌,無數的土石以及碎裂的木板紛紛砸落在幾人的頭上,這一刻他們幾人的耳中幾乎被嗡鳴聲充滿。
“薩尼,薩尼。你沒事吧。”剛剛的沖擊似乎讓薩尼他被震暈了過去。
泥巖焦急地拍打著薩尼的臉頰,試圖將他喚醒過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搖晃和呼喊,薩尼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定睛一看,發現敵軍已經快要推進到他們跟前了。薩尼立刻清醒過來,他知道現在沒有時間耽擱。他迅速起身,拿起手中的武器,指向壕溝的一邊。
“快,我們先往邊上轉移!這邊的陣地工事已經被摧毀,陣地被敵軍撕開了一個豁口,接下來很多敵軍會往這邊進攻。”薩尼緊張地對泥巖說道。
幾人在壕溝中轉移,艱難地穿越著被戰火摧毀的防線。他們走到剛剛他們右邊的另一個被炸毀的地堡旁邊,薩尼看到地堡里躺著一個僥幸存活的友軍。
作為一名醫療兵,薩尼本能地扛起了他,決定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對他進行急救。槍炮聲越來越密集,幾人不敢停留,迅速轉移到往后的一排壕溝中,繼續與敵人戰斗。
此時薩尼把傷員再一次放到地上,從自己的急救包中熟練的抽出來所需要的裝備給傷員急救。時間緊迫,戰況激烈。薩尼全神貫注地對傷員進行急救,他的手快而準確。他用繃帶包扎傷口,注射藥物,盡力穩定傷員的狀況。
泥巖緊緊守在薩尼身邊,警惕地瞭望著周圍的敵情。現在周圍也有不少守軍開始轉移到此處來阻擊敵軍從破口突入。她舉起步槍,射擊著壕溝外逼近的敵軍,為薩尼爭取寶貴的時間。
“注意!敵軍已經沖入了壕溝!大家快……”壕溝中的那端有士兵大喊起來,但是他還沒說完這句話就聽到一枚手雷爆炸的響聲,他的喊話戛然而止。
就在這一刻壕溝那端突然沖出了幾個綠色軍裝的身影,幾枚子彈朝著壕溝這邊的人射來,一個趴在壕溝邊上射擊的士兵不幸中彈,慘叫著躺到了地上。
好在子彈沒有擊中薩尼,趁著這個機會他拔出自己腰間的自動手槍還擊。自動手槍的高射速在壕溝中發揮了重大的作用。
擊倒了敵軍之后薩尼收尾了最后一點的對傷員的急救。他幫助傷員重新站起來,又撲到了下一個傷員身旁。
此時他的背后再次傳出來槍聲,薩尼回頭望去。另一端的壕溝中也出現了敵軍的身影,那幾聲槍響又一次擊倒了幾名友軍。只見一名綠軍士兵端著他那安裝了刺刀的步槍朝著泥巖刺去。
“泥巖,小心!”薩尼對著泥巖大喊!
原本的泥巖面對這個世界的這些密集的槍林彈雨是十分小心的,但是此時有人拿著刀劍來對付她,她可就不再畏縮了,因為這個可是她熟悉的作戰方式。
隨后泥巖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步槍,從身后拿出了她熟悉的巖崩錘。泥巖擺好戰斗的架勢,她沒有揮舞起來戰錘而是直接端起她的戰錘朝那個向她沖過來的士兵頂過去。
在泥巖拿出戰錘一刻那個士兵已有意識到了不對,然而還不容他停下腳步泥巖就已經沖了過來。
敵軍的刺刀觸碰到泥巖戰錘的頂部的時候,刺刀瞬間崩裂,刺刀的碎片飛向了各處。接下來是他手中的步槍,泥巖舉著戰錘的強大沖擊力讓槍管接觸到戰錘的時候就開始崩裂起來,隨著戰錘的前進,槍管一節節的崩裂,最后整把步槍碎裂到回歸為廢料的時候,泥巖手中的戰錘也毫不留情的撞到了那個士兵的胸口上。
這一刻就發生在一瞬間,那個士兵被泥巖一錘子頂飛了出去,他砸到了身后突擊過來的其他綠軍士兵。
然而殘酷的戰場根本不給幾人喘息的機會,隨著那轟鳴的引擎和刺耳的履帶摩擦聲音幾人知道了那輛攻城坦克又一次的貼近了他們所在的戰壕的前方了。
他們身后則是第三排防御工事同時也是最后一排的工事了,如果敵軍的攻城坦克再一次追擊這處側翼陣地可就被徹底突破了。
泥巖也清楚這邊的陣地情況她很清楚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
“我去干掉那個坦克!”泥巖這樣大喊起來,隨即就見她的身影直接爬出了戰壕。
那一刻爬出陣地的泥巖看清楚了目前這片陣地的全貌,之前被撕開的那第一個豁口已經被突入的敵軍擴大了好多倍。能看到,不斷有更多的步兵和坦克攻入了這篇陣地。坦克不斷越過壕溝,敵軍翻越著壕溝并且在其中穿梭與藍軍士兵交火。
泥巖立即迎面朝著前面已經很近的攻城坦克沖了過去,她手中的戰錘由下而上的揮起來。
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泥巖就在坦克即將發射250mm炮彈的那一刻她砸壞了坦克的炮管,坦克炮管立刻以一種朝上的角度仰起來。炮彈也在這一刻被射出,炮彈射偏了沒有擊中它的目標。
隨著火炮的損壞,坦克乘員們立即駕駛坦克向后面退去。
“想逃!沒那么容易!”
隨著泥巖的戰錘再一次砸下去,攻城坦克的履帶和一個負重輪被泥巖砸的崩裂開來。在金屬碰撞濺射出的火花下,負重輪和碎裂的履帶向著四處崩飛。
這一輛攻城坦克被泥巖癱瘓了。在周圍戰壕中也有無數的藍軍士兵注意到了泥巖的身影,他們震驚于泥巖用一把戰錘就這樣癱瘓了敵軍的坦克。
然而,更加危險的敵軍的HC-2 “Scorpion”(HC-2蝎子)步兵支援坦克登場了。它安裝了兩門并聯的機槍,對步兵的殺傷力極強。機槍子彈密集地射向泥巖,有的子彈打在了癱瘓的攻城坦克上,噼噼啪啪的不斷有碎裂的彈片向著四處飛散。
一個回身,泥巖就從一旁跳進了另一側的戰壕當中。戰壕中也是一群藍軍士兵,看到剛剛癱瘓了坦克的泥巖他們的表情也是各不相同。
“嘿,你能干掉那玩意嗎?”立即一個老兵或者是一名小隊長的人拍著泥巖的肩膀指著那步兵支援坦克問起來。
還不等泥巖回答,步兵支援坦克的機槍又掃過了壕溝,大家急忙蹲了下去,不幸的是又有士兵在這時候中彈受傷。
“你也看到了,我需要掩護!”泥巖說。
“好!跟我來!”那個老兵這樣說起來。
隨后就帶著他的小隊和泥巖在壕溝中穿行,準備繞到坦克的側后方進行突襲。
途中他們也不斷的遇到殺入戰壕的敵軍,但是此時幾人的小隊泥巖打著頭陣,不斷殺出來的敵軍紛紛的倒在了她的戰錘之下。還有幾名阻攔的敵軍,泥巖沒有使用他的戰錘砸向敵軍,她索性側身撞向了敵軍,強大的沖擊力直接把那敵軍撞飛,同時撞斷了對方的三四根肋骨,最后被泥巖身后的其他藍軍士兵補槍擊斃。
幾人利用戰壕的掩護迅速穿梭,成功繞到了坦克后方。還不容她爬出戰壕那個老兵就拉住了泥巖。
“等一下!先別著急,等我命令!”
戰壕外面的步兵支援坦克四周還有許多的敵軍步兵在掩護坦克的行進。隨著天空上面那顆照明彈光芒的逐漸暗淡,泥巖她的時機來臨了。
“就是現在!”老兵大喊,就在照明彈熄滅的那一刻,雖然無數火光在陣地的各處,但是那一刻黑暗還是籠罩了戰場。
泥巖一個飛身,踩著坦克的引擎跳到了坦克炮塔頂上。就在這一刻老兵帶著的那些士兵從戰壕中探出頭來,端著各式武器向那些掩護坦克的步兵開火。
她揮起戰錘,摧毀了步兵支援坦克的機槍,阻止了敵軍的火力壓制。
隨著下一枚照明彈升空,戰場再一次被照亮。
那些被支援坦克的火力壓制到躲在壕溝中的士兵們驚訝的發現機槍的聲音停止了,士兵紛紛探出頭來。他們發現一個站在那輛步兵支援坦克頂上的一個穿著他們藍色軍服的女子身影,坦克的武器已經被破壞,周圍掩護它的綠軍士兵大多也已經倒地!
“快回來!手榴彈準備!”老兵在戰壕中大喊。
泥巖一個飛身再一次跳進了戰壕下一秒無數的手榴彈從戰壕中藍軍士兵的手上飛出,飛向了坦克上面,緊接著密集的爆炸聲響起,那輛坦克的各處炸開了火花,最后被摧毀,變成了一堆殘骸。
隨后,一片光芒照亮了這片陣地。這不是照明彈的光芒,而是天邊的那一抹晨曦。
太陽升起來了。
隨著陽光逐漸照亮這片陣地,綠軍的進攻也開始嶄露出疲態,沒了夜色的掩護他們無法在進行有效的進攻了。
接著更多的藍軍士兵也紛紛前來支援這一片陣地。不斷地有步兵和坦克前來支援這一處戰場,最后綠軍撤退了,許多的裝備和被摧毀或者被癱瘓的坦克留在了藍軍的陣地上。
隨著太陽的升起,戰場上的硝煙漸漸散去,殘留的尸體和殘骸與廢墟映襯著朝陽的晨光。很多士兵都注意到了哪個站在被摧毀的坦克上面的身影,她手持一把戰錘,藍色的軍服上沾滿了各種污漬,但是她展現出來的氣質卻鼓舞了每一個在戰斗中得以存活的士兵。
那就是泥巖,她在這個異世界打出了屬于自己的漂亮一戰。
泥巖的勝利不僅僅是一次戰斗的勝利,更是來自異世界的她向整個戰場、整個世界展示了薩卡茲族的力量和不屈精神。她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戰士的榮耀,成為了戰場上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