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藍府的時候,已經算不上早了,但是江厭離還是沒有讓藍湛直接回靜室休息,還是將人叫到自己院中說了幾句話。
“忘機,你今日表現得還不錯。”藍湛剛放下心,就聽見江厭離繼續說道:“但是,你似乎并沒有同那些公子小姐說上什么話。”
“母親……”藍湛著急想要解釋,卻被江厭離直接打斷了話語,“無事,你性子悶,不愛同人交談,這事母親沒有怪你。”
(資料圖片)
藍湛聽她這樣說,也沒了解釋的心思,只是默默低下了頭,目光落到地面上。江厭離又說了幾句,就讓藍湛離開了。
藍湛走在回靜室的小路上,仗著時間已晚,周圍沒什么人,隨性的甩著自己的衣袖,低頭看著路上的石子。
他哪里是性子悶,只不過是從小到大一直沒什么說得上話的朋友罷了。
從藍湛有記憶開始,江厭離對他的禮儀一塊就管的很嚴,除此之外,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哪一樣他都要學,而且還要學得好。他小時候見得最多的人就是他的夫子,可是夫子并不會陪他玩。
即使長大了,他又被要求不能隨意見外人,也就只有思追和景儀陪在身邊了。
想到景儀,藍湛歪了下頭,作思考狀。
景儀之前是不是說隔條街的那個拐角處有家挺大的書坊來著,不然過兩天溜出府去看看?
【三天后】
“公子,我們這樣出來真的行嗎?”思追跟在藍湛身后,有些擔憂。
“沒事的。”藍湛一擺手,“母親受邀出去品茶了,晚飯之前不會回來的。而且我說了我在研習棋譜,不會有人來打擾的,再說不是讓景儀盯著呢嘛,有情況他會來找我們的。”
藍湛的準備都做得那么充分了,思追也不好說什么了。
反正他是公子的侍從,聽公子的就好。
藍湛按照景儀說的路線,順利找到了書坊。藍湛看著外面的招牌,有些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
小孩子有幾個愿意每天從早到晚一直學那么多東西的,藍湛能坐得住的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他是真的喜歡看書,而且看得廣,什么書他都愿意去看一看。
藍湛正看著書架上的書,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一邊響起,“藍湛,你也在啊。”
藍湛一扭頭,哦,是登徒子……不是,是魏嬰。
即使藍湛不是很想見到魏嬰,但人都在眼前了,也是不能忽視的。“魏世子。”
“欸,你叫我魏嬰就好了。”魏嬰不在乎這些,藍湛喊他名字就挺好的。
“不可,魏世子……”藍湛話說到一半,魏嬰就抬手抵在了藍湛唇前,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明晃晃的寫著“你再叫一聲試試”。
藍湛:……“魏嬰。”
這下魏嬰滿意了,走到藍湛身邊同他并排站著,“藍湛,你來這是來買書的?”
“魏嬰,這是書坊。”藍湛無奈,來書坊不買書他買什么。
魏嬰就像是聽不出來藍湛話語中的情緒一樣,撞了撞他的肩膀,“欸,我知道這家書坊有些書,都是那種珍品,外面買不到的。不過只能在這里看,不能帶出去,想不想跟我去看看?”
藍湛承認,這個誘惑是大了些,所以他跟著魏嬰走了,就讓思追等在外面。
隨著魏嬰走到后院,藍湛才發現這書坊后面還是有一個藏書閣的,而且走進去看來,規模還不小。
“魏嬰,你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
魏嬰遲疑了一下,又答道:“我同這里的老板熟,他告訴我的。”
藍湛點了點頭,沒有起疑。他之前雖然沒有見過魏嬰,但是魏嬰的名頭他早就聽過了。這宸王小世子可以說是京城交際一枝花,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頭百姓,好像就沒有他不熟的。
藍湛也曾認真思考過,魏嬰的這個交友能力到底是怎么培養出來的,感覺他跟誰都能說上一嘴。
但是沒過多久,藍湛的目光就被一旁的書給吸引了,“這部文集,我一直都找不全,在這里居然找到了。”
魏嬰順著藍湛的目光看去,笑道:“這部文集全集確實不容易找,尋了很久才從清河一商戶手中收來的。那商戶不清楚這部文集的價值,差點隨便就給賣了。”
魏嬰伸手將書給拿了下來,遞給藍湛,“那邊有桌案,不然坐下來看看?”
藍湛接過書,沖著魏嬰笑了一下。
不是禮貌性的微笑,而是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容,連帶著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看得魏嬰晃了下神。
“魏嬰,若是我這次沒看完,我下次還能來看書嗎?”
“自然可以,以后你直接往這后面來就行。我同管事的說一聲,見你來了就幫你開門。”
“謝謝你,魏嬰。”
羨羨,你還記得你對湛湛是看不順眼的嗎?
羨羨:我不知道,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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